Java 是“传引用”还是“传值”？

erlando 2024-09-05

“传值（pass-by-value）”和“传引用（pass-by-reference）”这两个术语在计算机科学中有特殊且精确定义的含义。这些定义与许多人初次听到这些术语时的直觉不同。讨论中的许多混淆似乎正是源于这一点。

“传值”和“传引用”描述的是变量的传递方式：

• 传值：将变量的值传递给函数或方法。
• 传引用：将指向该变量的引用（即变量本身的地址）传递给函数。这样，函数就可以修改该变量的内容。

根据上述定义，Java 始终是传值的。不幸的是，当我们处理持有对象的变量时，实际上是在处理被称为“引用（reference）”的对象句柄（handle），而这些引用本身也是以“传值”的方式传递的。这种术语和语义很容易让初学者感到困惑。

具体来看下面的例子：

public static void main(String[] args) {
    Dog aDog = new Dog("Max");
    Dog oldDog = aDog;

    // 我们将对象传递给 foo
    foo(aDog);
    // 当 foo(...) 返回后，aDog 变量仍然指向名为 "Max" 的狗
    aDog.getName().equals("Max"); // true
    aDog.getName().equals("Fifi"); // false
    aDog == oldDog; // true
}

public static void foo(Dog d) {
    d.getName().equals("Max"); // true
    // 在 foo() 内部，让 d 指向一个新的 Dog 实例，其 name 成员变量设为 "Fifi"
    d = new Dog("Fifi");
    d.getName().equals("Fifi"); // true
}

在这个例子中，aDog.getName() 仍然返回 "Max"。因为在 foo 中创建了一个新的 Dog 对象并赋值给参数 d，这并不会改变 main 方法中 aDog 变量的值。这是因为对象引用是以传值的方式传递的。如果 Java 是“传引用”的，那么调用 foo 后，main 中的 aDog.getName() 就会返回 "Fifi"。

再看另一个例子：

public static void main(String[] args) {
    Dog aDog = new Dog("Max");
    Dog oldDog = aDog;

    foo(aDog);
    // 当 foo(...) 返回后，狗的名字已经被改为 "Fifi"
    aDog.getName().equals("Fifi"); // true
    // 但它仍然是同一只狗：
    aDog == oldDog; // true
}

public static void foo(Dog d) {
    d.getName().equals("Max"); // true
    // 这里改变了 d 的名字为 "Fifi"
    d.setName("Fifi");
}

在这个例子中，调用 foo(aDog) 之后，狗的名字变成了 "Fifi"，因为我们在 foo(...) 内部修改了该对象的 name 属性。foo 对 d 所做的任何操作，在实际效果上都等同于对 aDog 所做的操作。但是，我们无法改变 aDog 这个变量本身的值（即它所指向的对象引用）。

总结来说：
Java 中所有参数都是按值传递的。对于对象而言，传递的是对象引用的副本。因此，你可以通过这个引用来修改对象的状态，但不能让原始变量指向另一个对象。